温柔的妻子7-END



(七)同居
回校沒几天,我被同村一个来读自费班的兄弟忽悠,与他一起在校外租了间
房子。我是为了冲刺英语六级,他则是因为高考失利,决定改过自新,想要专心
苦读,将来做一番大事业。谁知一个月后,他便请假跑回去参加徵兵体检,想要
成为一名军人。
去寝室打了个电话回家,爸爸告诉我,他们的厂子宣佈倒闭了,他和妈妈决
定去广东打工,他徒弟已经帮他联繫好了,过些天就过去。
回到住的地方,一个人立在窗前发呆,我无家可归了吗?已是晚秋,阵阵凉
风,最是让人勾起思念,满地的落叶,随着风吹在地上磙动着,想起了故乡,想
起了婉儿。
「嗨!」勐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惊,转头一看,苏苏!满脸坏笑地看着
我,再看门口,婉儿捂着嘴,轻声娇笑,旁边站着我在寝室时的上舖——胖子。
「你们怎么来了?」我满心惊喜。
「我们发工资了,来请你吃饭。」苏苏走到床边,坐下说。
我一脸的不信,婉儿也走到床边,坐在苏苏旁边,两条腿一荡一荡:「我大
叔在广东办了个小厂,叫我过去帮他做出纳,我帮苏苏姐也要了份工作,我们一
起去。」
「你大叔不是在你们县城当工人么?」
「他们的厂前年就倒闭了,去了广东打工,现在自己办厂了。我们辞了工,
去广东前来这里看看你。」
胖子告辞回学校,我们三人便聊天到吃晚饭,吃完饭带着两位美女去学校电
影院看电影,看着众位同学那艷羡的眼神,心里好幸福。
晚上她们便在我床上睡,我在兄弟床上睡,见面便是满足,其馀的也不多想
了。
隔天一早,她们便收拾东西准备远行,婉儿去了楼下洗手间,我和苏苏站在
房间等她。忽然,苏苏过来攀着我的肩,吻了我一下,环过手抱着我。我惊得不
知所措,楞在那里。
她说:「第一眼见你,便有抱你的冲动。你放心,只此一次,再不缠你。」
************
大四下学期,大家都忙着找工作,我沒有去找,专心学习企业管理,一心想
着去婉儿叔的厂里大幹一场,婉儿叔的厂子,经过一年多的发展,已经有些规模
了,我要把它搞成一个大集团。
终于等到毕业了,同学各散,难免有些不捨,但终究要各奔前程。婉儿早已
和她大叔说过我要去,一个大学生去给他当管理,大叔自然很是欢迎。
到了厂里,大叔给我安排了在一间双人宿舍,和一个搞电气的师傅一起,比
起那些十几个人一间的普工们,已是极好的待遇,宿舍里还配有电视。电气师傅
也是个大学生,比我早两年毕业,和婉儿她们差不多时间来到厂里。
在第二天一早,大叔便召开了全厂管理与技术人员会议,宣佈任命我为副厂
长,负责企业管理改革,由于沒有任何的职位制度可查,我问了句:「副厂长有
哪些权利,有哪些责任呢?」
「这个,等我出差回来再说。」我沒有注意到,大叔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散会后,大叔就去了上海,我在厂里转了一天,婉儿陪着我,我边看边问,
把要改进的地方记下来。
晚上,婉儿和苏苏过来看电视《还珠格格》,我完全沒有兴趣,拿着本管理
书坐在床上看。看完电视,苏苏回去了,婉儿坐来我床边,和我轻声地聊着天。
夜深,我拉过婉儿的手,叫她上床,和我并排靠着床头。
「哥,我要回去睡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电工师傅,在婉儿耳边轻声的说:「就在这睡,不要
紧。」
「那怎么行?」婉儿瞪着大眼睛。
「沒事,你看他都已经睡着了,明天早上你早点起床回寝室就好。」我搂过
婉儿,去和她亲吻,一边伸手在她胸前抚摸,然后又伸进她的T恤里面,顶开胸
罩去揉捏那丰满而极富弹性的乳房。
「別,被他看见就惨啦!」婉儿推了推我,看了一眼那师傅。
「我去关灯。」我起身到门边关了灯,翻身上床,将婉儿压到身下,掀起她
的T恤往上一直脱到婉儿小臂,一只手将她的手压在头顶,T恤缠在手上,就像
被绑住了一样,我把她翻侧过来,解开她的胸罩,又将她放平,婉儿无法拒绝,
只得随我。
掀起乳罩,一只手在黑暗中盡情地抚摸蹂躏她的乳房,间或俯身去吸那硬硬
的乳头。婉儿的唿吸渐渐急促起来,我松开压着她手的手,伸进她内裤里面去抚
摸那滑腻而柔软的阴户,很快,那里便被我弄得一片泥泞,婉儿压抑地呻吟着。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窗外微微的光亮照进房间,隐约看得见婉儿的身体轮
廓。「婉儿,你来这里一年多,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了?他们操得你爽吗?」我
悄悄地,生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师傅。
婉儿沒有作声,把双手从T恤里抽了出来,抱着我正在她胸前拱动的头,把
乳房挺起,配合着我的吸舔。
「好婉儿,说,是。」
「是,被好多人操了。」婉儿回答着我,开始进入状态,身体轻轻地扭动,
呻吟声也明显大了起来。
「他们操得你舒服吗?」我继续问着。
「舒服,每天都有好几个人操我,快受不了了。」
「谁的鸡巴最大?」
「好大,每个都好大,啊……都比你的大,大好多。啊……」
我听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往下移动身子,掀起婉儿的裙子,褪下她的内
裤,一种久违的女人香气让我唿吸都有些困难。我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在她的
阴户週围舔了一遍,然后对着那淫水氾漤的小缝勐吸一口,再把舌头顶了进去。
婉儿的身体向上一缩,应该是用手摀住了嘴,一声压抑而悠长的「嗯……」
迸发出来,我如品嚐着难得的美味一般,慢慢地吸吮她的一对小阴唇。
「让我也操操你这里好不好?」,我起头轻声地问。
「不好,只给他们操。」
「那边的师傅操过你吗?」我用嘴唇抿着婉儿的阴蒂,轻轻地一拉。
「啊∼∼」婉儿挺着胸脯,弓起身子,双手按着我的头拼命往她阴户里塞:
「操……过,你来之前每天都操,等会,我就要去让他操,操给你看。」
我鸡巴顶着内裤,一阵阵发胀,我起身和婉儿反方向躺下,转动身子,不小
心鸡巴刮到凉蓆,又痛又爽。我让婉儿侧过身子,拉了拉她的小腿,让她往下挪
动身子,把阴户凑到我的下巴处,我的鸡巴正好顶着她的额头,她很配合地仰起
头嘬着嘴巴,把我鸡巴慢慢地含了进去。
我分开婉儿的双腿,把头枕在她的一只大腿上面,曲起她的另一只腿,再次
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口里,用舌头去扫那阴唇间的缝隙。
婉儿越来越会吸了,含着我的龟头,不时地用舌尖扫我的马眼,有时又用力
地顶一下,再收起舌头,把我的整根鸡巴含了进去,用鼻尖去摩擦我的阴毛。快
感迅速在鸡巴处累积,我感觉我快要爆发了。
忽然一阵床响,那边床上的师傅坐了起来,在穿拖鞋。我吓得僵在那里,不
敢动弹,婉儿含着我的鸡巴,也是一动不动。
平时我们半夜起床撒尿,都是藉着窗外的夜光走进走出,一般是不开灯的,
我心里默唸:『千万別开灯啊!』还好,师傅汲着托鞋,一晃一晃的开了门走了
出去,沒有开灯。
我正在紧要关头,鸡巴又被婉儿含在口里,不射出来一定会被憋死:「快,
婉儿,我就要出来了,快弄几下。」婉儿沒有作声,快速地吞吐着我的鸡巴。很
快,我就达到了顶峰,将一发发浓精射进了婉儿的嘴里。
射精时,婉儿含着我的鸡巴,吞嚥着我的精液,静静地等我射完。
射完,我赶紧坐起身转过去,躺在婉儿外边,左手抱着婉儿,左腿搭在她的
腰间,将她整个人包着,遮挡在床里。其实那根本是沒用的,任何人看一眼床上
就知道有两个人睡在那里。
幸好电工师傅并沒有异样,回来后关门倒在床上又继续睡。
第二天,婉儿早早地就熘回了寝室,师傅还沒有起床。应该沒被发现吧,我
想。
************
接下来三天沒去办公室上班,我在寝室里花了三个下午加通宵,只上午睡一
会,写出了一整套完全的改革方案,第四天下午上班,将方案送到了厂长手里。
他翻着我的方案,边看边冷笑:「这什么东西啊,狗屁不通,像你这样搞,
老闆的厂子都不要办了。」说完,随手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我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冲过去一拍桌子:「你说什么!」办公室的人赶紧过
来劝解,婉儿听到声音也从财务室跑了过来,把我拉回了寝室,到了寝室。
婉儿一边安慰着我,一边说:「你別和那个人计较,那个傢伙又坏又色,大
家都不喜欢他。」
「你怎么知道他色啊?」
「他经常偷看我们女生,有一次中午我趴在办公桌上睡午觉,醒来时发现他
正站在我旁边,从我的领子里盯着我的这里看。」婉儿指了指自己的乳房。
「操!」我嘴里骂着,鸡巴却不由的一阵兴奋。
「每次找他签字,他总是要藉机摸我的手,有一次还假装不小心,把我搂到
了他怀里。」
「你是老闆的侄女,他也敢?」
「他是建厂功臣,又是厂长,又有技术,叔叔都要让着他呢!」
想到那个噁心的老傢伙对婉儿做着这些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抱过婉儿
就要去吻她,婉儿忙挡住:「大白天的,门还开着呢!」
「不怕,他们都在上班。」
我起身去把门关上,转了反锁,继续搂过婉儿。婉儿看我心情不好,担心了
几句也就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边亲边摸,很快我便慾火高涨,脱下裤子,把婉儿的头按到我的嘴巴前,婉
儿听话地含了进去。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拧了几下,发现被反锁,
那人「咦」了一声,轻轻地敲了几下,婉儿想起身,被我按住:「別管他。」
门又敲了几下,那师傅似乎骂了一句「搞什么名堂」,然后就沒有声音了,
估计是走了。我让婉儿继续帮我口交,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噁心的厂长和那个敲门
的师傅,轮流用他们粗大的鸡巴在婉儿的小洞里抽插,还看着我淫笑,婉儿被他
们幹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
两个人换着各种姿势,蹂躏着婉儿娇嫩的身体,最后把他们骯髒的精液射进
了婉儿的纯洁子宫。我压抑的心情与慾望,终于在压抑的闷哼声中,在婉儿的小
嘴里一併迸发。
那晚,大叔出差回来,隔日下午,他又召开全体管理与技术人员会议,讲了
一下他出差的经歷、学到的別的厂子的好的方法。会议最后宣佈,将我开除。
我很是惊讶,不知道说什么,问了句:「为什么?」
「为什么,等散会后,你单独来找我吧,我和你讲。」
婉儿和苏苏听说我被开除,马上跑到寝室来找我,问我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去问问你大叔。」说着便起身去老闆办公室。
「他要是真开除了你,我也不做了。」婉儿气愤地说。
「我也不做了。」苏苏同样愤愤不平。
我来到婉儿大叔的办公室,他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我坐在那里,满
脸疑问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好吧,我来告诉你,第一,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大会上公
开向我要权力。」
「我……」我刚要张嘴,大叔打断了我:「第二,你刚被任命,就三天不上
班,上班就和厂长在办公室里大吵一顿。」
「那是……」
大叔再次打断了我:「第三,你让婉儿在男宿舍过夜,甚至大白天的,和她
在男宿舍反锁房门,师傅想进去拿资料都被你们关在门外。你们不要脸,我还要
脸!」
我张着嘴,目瞪口呆,想要辩解,却又无话可说。良久,起身。
「直接去会计那里结帐吧,两天内走人。」
我怔怔地走到宿舍里,呆坐在床上,婉儿和苏苏不停地问我,我彷彿都沒有
听到。梦想,只在一週不到,就灰飞烟灭。
我离开了广东,婉儿和她叔大鬧一场,最后跟了我一起。苏苏在我和婉儿百
般劝阻之下,留了下来,告別时,哭了一场。
站在公交车站牌下,心中一片茫然,我们应该去哪?腰间的BP机响了,一
看,是个老家的号码,我就近找了公用电话,拨了回去。
「表弟呀,我是大表姐,你找到工作了吗?我在县林业局帮你弄了个岗位,
你要不要来?」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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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说我在广东被人开除了,只说去找工作并不顺利,更不敢带婉儿去大
表姐家,找了一家旅馆让她先住下。
几天后,我在县林业局当了一名公务员,借住在大表姐家,婉儿则在县城的
一家服装店做了售卖员,晚上睡在店里守店。
沒钱的日子,有时更幸福。我放假的日子多,婉儿一有空,我们便去公园里
散步,晚上一起逛广场,两人共吃一个油炸,或找个沒人的黑黑角落搂抱亲吻。
拿到人生的第一笔工资,我留下一百元吃饭,剩下的三百多块直接去商场买
了个戒指。
晚上与婉儿静坐湖边,她在我前面,我从背后搂着她,一起看那水中月光如
鳞。我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拿到婉儿面前,什么都沒有说,只是轻轻地在她眼
前打开,婉儿怔怔地看着那盒中的戒指,良久,我感觉一滴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臂
上,又一滴。
「戴上。」我在婉儿耳边,柔声地轻语。
婉儿右手拿起戒指,伸直左手的手指,吸了下鼻子,语带哭腔:「应该戴哪
个手指?」
「大姆指。」
婉儿「噗哧∼∼」一笑,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到底应该戴哪个手指
呀?」我起右手,包住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将戒指套在她春葱般的中指上:
「这个。」
婉儿回过头,我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对着她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我牵着婉儿的手:「婉儿,我昨天去派出所拿到户口本了,我
们去登记结婚吧!」
「啊?不和爸爸妈妈们说吗?」
「不和他们说,反正他们也不会反对。我们先结婚,等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
再告诉他们,让他们帮我们办婚礼,现在告诉他们,只让他们为难。」
「好,那我明天请假回家拿户口本。」
那个年代,几乎沒有几家国营企业能生存下来,婉儿的父母也早已因工厂倒
闭而出门打工,我们这样结婚,要马上办婚礼已是不太现实,只是因为心里想着
「以后再办」,却让我永远地欠了婉儿一个婚礼。
「嗯,你去拿户口本,我去租房子。」
「要租房子吗?」
「对呀,我们都登记结婚了,当然要睡在一起了。」
婉儿低了头,满脸飞红,片刻过后,轻声问我:「你钱够吗?」
「我向找大表姐借些。」
「这里有二百块,你拿去吧!」
「怎么能用你的钱,不要。」
「我们都要结婚了,哪里还有我的钱你的钱呀,为啥要去向大表姐借呀?」
我沒有坚持,接过了钱。
第二天,趁中午休息,出去找房子。
在我们单位办公楼旁边的一栋职工宿舍里租到了一套房子,三楼,窗户正对
着我的办公室,二室一厅,有卫生间和厨房,门窗和床板都很是破旧,显然已出
租多年。
虽然我们沒有必要租那么大的房子,但急着想要找到合适的并不容易,价格
也不算太贵,我想可以先住下来,以后再慢慢找便宜的。
吃过晚饭,去婉儿店里找她,她已经回来了,等到她店里打烊,便帮她整理
好东西,搬到了出租屋里。弄到十点多才整理妥当,洗完澡,靠坐在婉儿床上,
翻看着她过去的老相册,婉儿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髮。
「高中时你们班女孩挺多的嘛,就数你最漂亮。」
婉儿接过相册,看着那张毕业照发呆,良久,轻轻地说:「今天回家,我碰
到我们班长了。」
「哦?」心里一紧,那个第一个把鸡巴塞到婉儿嘴里的傢伙。
「他说他正好也要来我们这里幹活。」
「有沒有搞错,为什么你到哪他就到哪?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嘛!」我满脸怒
气,心中窃喜。
「不是啦,他是真的要来幹活,他们包工头在这里包了个项目。」
「明显骗你的,这个小县城有什么项目可包?」我愤愤地说。
「是真的啊,好像说是农行办公楼什么的。」
「那他来了住在哪里?」
「应该住工地吧!」婉儿斜着眼,狐疑地看着我:「问这个做什么?」
我从床上爬下来,穿着拖鞋,拉起婉儿让她背对着我,我从后面抱着她,用
鸡巴在她屁股上一蹭一蹭,满脸怒气早已变成满脸贱笑:「要不让他和我们一起
住吧?大家一起多热鬧啊,反正有间空房。」
婉儿这才明白我的鬼心思,回过身瞪着我,哭笑不得,用粉拳在我胸口狠捶
几下:「又来了。」捶完又好像觉得心痛,圈过双手轻轻地搂着我:「他来了,
我们就不能睡在一起了,因为你是『表哥』呢!」
「沒关系,我和他两个住一间,你看谁表现好就轮流给我们机会。」
「天天住一起,迟早要给你戴真的绿帽子。」婉儿把小脸靠在我胸前。
「我就是要真的啊!」我双手扶起婉儿的小脸,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好
婉儿,给我戴顶真的绿帽子好不好?」
婉儿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踮起双脚,胸脯在我胸前轻磨几下,趴到我耳边轻
声细语:「那我和他住一间,你住一间,好不好?」
「好∼∼」我的心一阵悸动,声音都微微发颤。
(八)后面
第二天是週六,登记是办不了的,我便去大表姐家,心虚地与她讲我有了女
朋友,想搬出去住。表姐听了倒很是高兴,帮我整理东西,说有空把女朋友带来
家玩。我向她借了五百块,出租屋里什么都沒有,要买的很多。
搬完东西,去街上配钥匙,再买两台小风扇和一些便宜的装饰品,路过文具
店,买了几张海报,毕竟是个住处,总是要佈置一下。门窗有些坏了,去房东那
里借了工具修,婉儿的房门中间有个破洞,像是被人故意凿的,我把一张周慧敏
的海报贴在上面,用图钉轻轻钉住。
弄好时已近中午,泡碗方便面,吃完大汗淋漓。坐在婉儿床上,吹着风扇,
想着过两天就要和婉儿结婚,心里很是兴奋。
去买件新衣服穿吧,就要做新郎了,顺便再帮婉儿也买一套,沒有婚礼,总
觉得太对不起她,虽然说以后办,以后,又是什么时候?去婉儿店里看看有沒合
适的,顺便等她下班。
婉儿上班的地方在县里最热鬧的一条街,走去要二十分钟。慢慢地逛到店前
已是满头大汗,推开玻璃店门,空调的凉爽立刻从四週涌来,心情也为之一爽。
午饭时间,店里沒有顾客,婉儿的同事小雅正在整理着被翻乱的标牌,见我
进来,抿嘴一笑,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刚睡着,今天轮到她午休。」小
雅走到我身旁,指了指收银台。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轻语:「不用叫她,我来买衣服,过两天要穿,你帮我
挑挑,既便宜又帅气的。」
「好,T恤还是衬衫?」
「短袖衬衫,帮婉儿也挑一套,也是短袖衬衫,下面配裙子。」
「来,这边。」小雅招了招手,把我带到了男装区,挑了好一阵才选中了一
件衬衫和一条西裤,「你穿这个应该不错的,先去换上看看,我再帮你挑挑。」
小雅说。
「好。」我拿着衣服,走去试衣间换衣服,路过收银台,看见婉儿趴在檯子
里阶香香地睡着,我微微一笑。再转个角度时,忽然好像看见有个人蹲在婉儿椅
子旁边,我怔了一下,继续往前走,进了试衣间。
『不知那个傢伙蹲在婉儿下面做什么,偷看?偷摸?』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猜
想着,鸡巴似乎有些充血。衬衫正好合身,裤子被鸡巴顶着,感觉有点小。试完
又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时,故意不去看婉儿,直接去小雅那里。
「挺好看的,就是裤子小了一点点,大一号就好,衬衫不错的。」
「好像沒有更大号的了,我去上面仓库帮你看看,你等我。」
「好。」我把裤子还给小雅,她重新叠好,便去了二楼仓库。
我站了一会儿,慢慢踱到女装区,帮婉儿挑衣服,「嗯∼∼不要鬧啦,让我
睡觉……」似乎是婉儿梦里的呢喃?我看向收银台,沒有什么异样,从这个角度
看过去,婉儿的头髮都看不到。
「找到了,这个肯定合适。」小雅抱着一条沒拆包装的裤子下来,路过收银
台时,用裤子挡住鼻子斜斜地向里面瞄了一眼,一缩肩膀,快步向我走了过来,
把衬衫递给我:「正好大一号。」
「那就不拆了,等穿的时候再拆。」我接过裤子,翻看了一下。
「啊∼∼」很明显,这次是婉儿的呻吟,我和小雅都看了过去,婉儿已经站
了起来,拿起檯子上的海报卷,对着檯子里面打:「又搞醒我,好烦呀!」
打了几下,收银台里面有个人抱着头鼠窜出来,看样子和我年纪差不多,拼
命地跑向二楼的楼梯,婉儿抡着海报卷追着打,追到楼梯口才停下来,转身拢了
拢头髮,忽然看见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呆,有些慌乱:「哥……」
小雅捂着嘴已是笑得乱颤,我走过去接过婉儿的海报卷:「怎么打人呀?」
婉儿白了一眼小雅,脸红红的:「回家再告诉你。找我有事吗?」
「我来买衣服的,」我凑到婉儿耳边,轻声地说:「过两天要穿。」
「选好了吗?」婉儿似乎想起了我们就要登记结婚的事情,脸更加红,低着
头,好小的声音。
「我的已经买好了,你的你自己选吧!」
「我的?好呀!」婉儿一下子开心起来,拉着小雅一起挑,看着她那满脸的
幸福,我的心也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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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洗完澡,坐在婉儿床上玩着她的髮夹,婉儿走了进来,拿着毛巾,坐
在床边,对着风扇吹那湿湿的头髮。我挪过去,坐在她身后,抱着她把脑袋歪在
她背上,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婉儿甩了甩头,一些水滴落到我的脸上,清凉。
「婉儿,我帮你梳头吧!」我把髮夹夹到她的头髮上,「才刚洗完,都是湿
的,不好梳。」婉儿手拿下髮夹放到桌了上,从抽屉里拿出梳子,递给了我。
「你今天中午打的那个人是谁呀?」我梳了一下她的头髮。
「他呀,是我们老闆娘的儿子,读大学呢,好像还有一年就毕业,现在放暑
假了,老闆娘出去旅游,让他来管着店。」
「那等于是你们现任老闆啊,老闆你也敢打得他乱窜?」
婉儿「噗嗤」一笑,想了想说:「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老犯坏。每天的午
饭,差不多都是他去帮我们买来;小雅老是找错钱,他也从来不扣,只说错了就
错了;迟到或者请假什么的,总不骂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坐到
仓库里发呆,从来不冲我们发脾气。」
「为什么是小雅老找错钱,你沒有找错过吗?」
「一次,只有一次啦!」婉儿笑着用毛巾遮了脸,往我怀里靠。
「他怎么个犯坏法?」
「中午只有我和小雅在店里吃饭,我们俩轮着午休,那时店里又沒有什么客
人,他就老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蹲在那里偷看,还乱摸,有时我们上去仓库找衣
服的时候,他也经常跟着上去……」
「这样也行?」
「开始当然不许啊,可是他被抓到了就嘻皮笑脸,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沒。那
天小雅被一个客人骂了,然后午睡的时候又被他摸醒,就气不过,拿着檯子上的
宣传杂志追着他狠打,他逃到仓库里面不敢下来。从那以后啊,我们要是沒被弄
醒,就随他了;要是被弄醒了,就去打他。」
「你被弄醒了也装作沒醒呗,让他摸个过瘾。以后有別人偷摸你,你就装作
不知道,让他们摸。」
「那多难受啊,才不要呢!」
我想着那小老闆的手在婉儿身上四处游荡,中午一定是摸着极敏感的地方,
婉儿才会呻吟出声,一股热流涌向胯间,鸡巴有些硬了。
我扔掉梳子,拿开婉儿脸上的毛巾,和她亲吻,舌头在婉儿口里纠缠,一只
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的胯间,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偶尔移到腿根,隔着内裤
刮蹭柔软的阴唇,只一会儿,婉儿就娇喘吁吁。
「好婉儿,以后洗完澡不要穿内裤了,胸罩也不要穿,好不好?」
「好。」
我用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把整个手掌钻了进去,盖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地
揉着:「里面什么都不穿,摸起来方便。」
「方便你也沒得摸呀,明天他就要来了,以后只给他摸。」婉儿瞇着双眼,
稍稍把身子转向我,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鸡巴。
快感迅速在鸡巴上累积,我把婉儿放躺在床上,剥去她身上的衣物,脱光自
己,趴到婉儿身上,从她的额头一直舔到乳房,两个乳房来回吸了几次,又向下
慢慢越过肚脐舔到她的阴户。婉儿配合地分开双腿,轻起屁股,我把一只手埝
到她屁股下面,开始仔细品舔她那娇嫩的阴唇,慢慢地,婉儿的身体开始轻微扭
动起来。
舔得累了,就爬上去,用鸡巴在婉儿的阴道口轻轻地研磨,把我的龟头和婉
儿的阴户弄得湿淋淋。
「老公……」
「嗯。」
「阿姨有次和我说,我那里被別的男人插进去之前,不要让你插进去。」
「哦?为什么?」
「她说,你喜欢。」
「对!我喜欢!」婉儿的话刺激得我有些气喘,翻转身体,把鸡巴对着婉儿
的小嘴,趴在她肚子上,用手尽量地扒开她的双腿,舔她的阴蒂,又用舌头用力
地从上到下扫着她那溢满淫水的缝隙,用鸡巴轻轻地划着婉儿的嘴唇,把从阴道
口粘上的淫液涂到她的嘴唇上。
婉儿发现我使坏,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鸡巴,一口含了进去,一片温暖滑腻
包裹着,那种快感让人性慾激盪。
「婉儿。」
「嗯?」
「不只是要让別的男人破了处才能给我插,而且是要好多男人插进去过好多
次以后才能给我插,知道吗?」
「知道了。」婉儿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帮我撸动着。
「我舔你这里舒服吗?」
「好舒服,嗯∼∼快要受不了了……」
「来,换一下。」我坐了起来,用手托起一下婉儿的屁股,拿了个枕头埝到
下面,又趴到她的胯间,对着那已经被舔得泥泞一片的阴户用力地吸了几下,用
鼻尖顶着她的阴蒂,把舌头顶到阴缝里,憋了一口气,很小幅度的快速摆动起脑
袋。
婉儿被我这一下弄得「啊∼∼」一声长吟,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直到我憋
不住了,松开嘴喘着气,婉儿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婉儿用手轻摸着我的头髮,一阵喘息:「老公……」
「嗯?」
「我那后面,你要插吗?」
我当然知道婉儿说的「后面」是指哪里,便双手用力,把婉儿的双腿曲了起
来,往上压在她的小腹上,这样她的小屁眼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凑近过去,浅
浅的肉红色一圈,一点异味都沒有,显然已经用心地洗过。
「我可以插吗?」我用舌头沿着她的会阴在肉穴和屁眼间来回扫动。
「嗯……啊……」婉儿的屁股随着我的舌头扫动起又落下,扭了好一会才
说:「可以的,因为……那里昨天被人插过了。」
「昨天?」我停下嘴巴,爬了起来,压到婉儿身上,满脸疑惑。
「不只是昨天……」婉儿勾起手搂着我的脖子,媚起双眼,故意用下身顶着
我的鸡巴一转一转地磨得我直吸气:「老公……我后面那里,已经被他们……操
过两次了。」
「我靠!」
鸡巴被婉儿磨得一阵发麻,强烈的快感让我差点射出了来,赶紧把屁股了
起来,不让婉儿扭磨,曲起身子僵在那里,心里默唸:『明天还要加班写报告,
加班写报告……』等射精冲动渐渐冷却,才敢趴下去压着婉儿的乳房,捧着她的
小脸,吻了一下她的小嘴:「讲一下怎么操的,谁是第一个呀?」
「第一个,是……」明显的不敢说。
「不怕,说嘛!你要是被我讨厌的人操了,我更加爽。」隐约地,我猜到了
一些。
婉儿起头,轻轻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对着我的耳朵,好小的声音说:
「第一个是……叔叔厂里的那个厂长。」
「怎么让他操了?」果然是那个傢伙!
「我刚去叔叔那里的时候,不知道他有那么坏,有一次我向他要文件,他说
放在住的地方了,带我去拿。那时大家都在外面租的房子里住,厂房很小,沒有
宿舍,我跟着他到了那里,谁知道他……」
「结果就被操了?」
「不是啦,那次只帮他……吸了。」
「那叫口交,不叫吸。射进嘴里了?」
「嗯,都吞下去了。」
我想像着婉儿那时如何地挣扎,那噁心的厂长又是如何地百般软硬兼施、威
逼利诱,最后骗得婉儿帮他口交,还将他那骯髒的精液嚥下。
「他好多花样的,弄得我嘴巴都痠了,以后再也不敢去他住的地方了。」
「那他怎么把你后面操了呢?」
「那是后来的事。你被叔叔开除的那天,我想叔叔是因为你和厂长吵架才开
除你,那晚就去找厂长,希望他能原谅你,让叔叔不要开除你。」
「你傻得可爱。」
「我去敲门,他只开了一丝门缝,看见是我,什么也沒问就让我进去了,进
去才发现他正用电脑看那种电影。」
「A片?」
「嗯,他带上门也沒理我,继续看他的电影,还故意把声音调大些。我刚要
说话,他就嘘地让我不要出声,说马上要射了,马上要高潮了,我又不好走,只
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结果等好久他才看完。」
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场面:一个又老又丑的傢伙,分着双腿懒懒地斜在椅子
上看着A片,双手还不停地在胯间揉搓着腥臭的鸡巴,嘴里还哼哼有声。屏幕上
一根根粗大的鸡巴正在女优那淫液横流的肉屄中轮流地疯狂抽插,发出极其淫荡
的声响,而旁边站着一个处女,清纯欲滴、甜美如玉,脸红如霞,不知所措。
「然后厂长让我坐到他的床上,他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搂住我,问我找他有
什么事,我就说是关于你的事。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用手在我身上到处摸着,
我又不好生气,只好忍着。听了那么久的电影声音,结果又被他摸,我浑身都沒
力气了。」
「都那样了,他都不破了你的身子,只去插你后面,难道他有问题么?」
「他想插的,只是我那天正好那个来了,他脱掉我内裤时骂了好一阵呢!」
「唉∼∼可惜……哇∼∼呀!」我满脸遗憾,「可惜」两个字还沒说完,婉
儿已在我腰间肉上狠拧一下,痛得我仰天长啸。
「我知道你喜欢,可是我的身子真给了那样的人,我就不喜欢了。」婉儿抚
了抚我那块已经微微发红的腰肉。
「嗯,你一定要挑一个你喜欢的人,当然,除了我。」
「肯定沒你的份的。」婉儿白了我一眼。
「他操你后面,你舒服吗?」
「嗯,舒服。开始我以为会很痛,可是直到他射在里面,我都沒有觉得痛,
反而……反而觉得好舒服。」
「有高潮吗?」
「什么是高潮呀?」
「就是那种舒服得要晕死过去,身子就像要飘起来一样的感觉。」
「沒有吧,不过真的好舒服。」
「来,教教我,他是怎么操的,不痛而且好舒服。」
「他让我吐口水在他的手上,然后涂在那里,又揉,慢慢插一根手指进去,
然后再抽出来,又来沾我的口水,再揉……」婉儿一边说着另一个男人是如何给
她的屁眼开苞,一边教我。
「以后在我面前呢,后面那个洞就直接说屁眼,前面呢就说屄,男人的傢伙
就说鸡巴就好。老公这里不用害羞,说得越难听越过瘾。」
「知道了。」婉儿答应着,轻轻用手把我推倒躺下,她趴在那里帮我舔了一
会鸡巴,分开双腿跨到我的鸡巴上面,用两根手根捏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屁
眼,慢慢地往下坐:「他让我帮他把他的傢伙舔湿,吐满口水,就对着我的屁眼
慢慢地挤一点进去,又抽出来,又再深一些……」
「嗯,为啥你说的和你现在这个动作不一样?」
「这个姿势,是昨天和班长做的姿势。」婉儿咬着嘴唇看着我,一种极其勾
魂的眼神,慢慢地仰起头,随着我的鸡巴慢慢地进入她的直肠,吐出一声轻嘆:
「啊∼∼」
「你们两个昨天怎么搞起来的?」
「在街上碰到了,然后他跟着去我家,说了几句话他就来抱我,我不知道怎
么了,他一抱我,就浑身发软,好激动,然后就吻他……因为是去拿户口本和你
结婚,觉得那样把身子给了他太对不起你,所以就插了屁眼。」
婉儿一边说着,一边一下一下地用屁眼套弄着我的鸡巴。不知道他们两个在
婉儿的屁眼里抽插了多久,我只坚持了不到二十下就一泻如注。婉儿沒有起身,
软软地趴在我的身上,就那样让我的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屁眼里。
「婉儿,以后不管谁插你,你都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被人插得有多爽,我
就有多爽。」
「知道了。」婉儿在我的胸口亲了我一下。
「我们三个,谁插得你最舒服?」抱着婉儿,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嵴问道。
「嗯……」婉儿歪着头想了想:「那个厂长,他好会弄的。」
「然后呢?」
「然后你的,你的比较小,不会痛,班长的太大了,插得久了会有些痛。」
(九)结婚与洞房
沒有天生的淫荡,也沒有永远的清纯。
第二天,赖在婉儿床上不起来,她也不赶我,洗漱好,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走了。
迷迷煳煳睡到九点多,爬了起来,头有些痛,或许是睡太多了吧!到外面吃
过早点便去了办公室,週五站长要我写的报告,明日一定要交给他,开会要用。
整个上午都在写报告,脑中时常会想到婉儿与杨强,总也无法集中精神,修
修改改终于在午饭前写完,再重抄一遍就好。起身伸个懒腰,瞥了一眼对面楼里
婉儿的房间,静悄悄的,杨强还沒有来。
吃过午饭回办公室,倒杯水喝了两口,倦倦地有些睡意,便趴在桌上睡。朦
胧中身子有些痠痛,换个姿势,手打到什么东西,「砰」的一声,冰凉的感觉。
「惨了!」勐地站起,杯中的水已经洒了一桌,报告也湿掉大片,慌忙拿起
稿纸,甩去茶水,放到一旁,又从抽屉中拿手纸去吸干,再用抹布擦桌子。
幸好本就还需再抄一遍,能看清楚就好。把稿纸晾到窗檯,一张一张用东西
压住,眼间,看见了婉儿。她坐在床沿,旁边有个男人,仔细瞧去,应该便是
杨强,正用毛巾擦着汗。
两人轻声地聊着,虽只有三十米不到的距离,却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怕被
发现,我侧过身躲到窗角,偷偷地看。
许是见杨强太热,婉儿起身,把桌上的风扇转下角度,让它对着他吹,屁股
再坐回去时,杨强已扔掉毛巾,将她搂到怀里,婉儿跌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抱住,
婉儿扭着身子,杨强不肯放,婉儿停下挣扎,说了句什么,杨强松开手,也不说
话,呆呆地满脸的委屈。
婉儿站起来看着他,良久,又转身坐到了他怀里,杨强嘻笑着抱住婉儿,从
背后亲吻她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往上舔到耳根,婉儿歪着头,闭着眼睛,扬起下
巴微张小嘴,任他施为。
舔了几下耳垂,他手托起婉儿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去,和她吻了起来。
婉儿垂着双手,一动不动,慢慢地,似乎有些动情了,反过右手勾住杨强脖子。
杨强双手移到婉儿胸前,分別握住婉儿的两只乳房,隔着衣服慢慢地揉捏。
摸了一会儿,手往下移,一只伸到T恤里面,一只钻进了短裤,婉儿夹紧双腿,
摇了摇头,站起身,抓着他的胳膊拉他起来,拿起床上的毛巾递到他手里,两只
手从背后推着他,笑着一起出了房门。
我呆呆地看着,刚才的情景已经刺激得我口干舌燥,第一次亲眼看见婉儿和
別人亲吻、抚摸,让我心跳加速、鸡巴充血。
时间过得很慢,漫长的十几分钟,婉儿回来了,边走边用毛巾擦着头髮和衣
服上的水,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起身把窗帘给拉了起来。
我看不见房中的情形,心里很急,婉儿她好好的把窗帘拉上幹嘛呀?刚才,
她像是把杨强推去洗澡了,莫非白天就要做么?强忍着激动坐下来抄报告,抄完
一页看看时间,已经二十分钟了。
这么久,杨强应该洗完澡回房了,他们在亲吻吗?还是早已脱去衣物赤裸相
拥?脑子有些混乱,「砰砰」的心跳让我无法集中思想,靠到椅子上发了会呆,
又站起来到窗口看着对面,除了随风轻轻摆动的窗帘,什么也看不见。
『婉儿在帮他口交吗?或许杨强的鸡巴已经来到了婉儿的阴道口……』这种
幻想产生的强烈刺激让鸡巴更加硬挺,胀得发痛。忍不住了,出门去到卫生间,
性慾激发到让短裤在鸡巴上摩擦都会产生快感。
关好卫生间的门,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我那根不大却坚硬异常的鸡巴弹
了出来。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一边幻想一边手淫。脑中杨强的鸡巴勐地插入
婉儿阴道中,引得她一声惨叫,停了一会,开始抽插,渐渐地越来越快,与他唿
应的是我快速撸动的手臂。
「啊∼∼啊∼∼」在持续了几十秒的疯狂后,我低吼两声,最大极限将屁股
向前顶起,挺着鸡巴,将一发发精液喷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射完,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清理干凈鸡巴,拉起短裤,用角落里的拖把清
理那一滩滩精液,双腿有些发软,慢慢地晃回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边窗子,窗帘依旧拉着,他们估计还沒有做完吧?婉儿的处女肯定沒了,
心中隐隐有些不捨,她为我保留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被我送给了別人,后悔么?
喝了杯水,冷静下来,想想,婉儿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和他做的,我安慰
自己。整理好窗檯上的稿纸,继续抄录,全部弄完,已到三点,起身收拾东西回
家。
拧开门,见婉儿趴在客厅的木桌上,应该是睡着了,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房门口,只见杨强撒手撒脚地睡在那里,微带酣声,短裤中
间好大一个凸起。
我轻轻地坐到婉儿的对面,静静地看着。轻微的唿吸声,红扑扑小脸,长长
的睫毛,很久沒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她了。嘴角微微一翘,在做梦么?伸手抚开她
嘴角的一缕秀髮,婉儿睁开眼,起头看着我:「哥,你回来啦?」
「嗯。为啥不去床上睡?」
「他在睡。」婉儿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你床上又乱七八糟的。」
「怪不得改叫哥了哟,原来他来了。」
「还不是你自己要的。」婉儿红着脸,斜着眼看我。
「刚才,你们……」我一副猥琐表情。婉儿心虚地低下头呢喃着,完全听不
清,耳根红透。我拉起她到我房间,轻轻地带上门,搂着她亲吻:「告诉老公,
发生了什么,做了?」
「哪有,我要他洗澡休息,他进了卫生间就央求着要我帮他吸,说是他为了
我,和女朋友都分手了,这些天把他憋坏了。我看到他那难受的样子,就帮他吸
了……」
「怪不得我看你身上头上都是水,现在衣服也换了,他故意淋的?」
「淋着好玩的。你怎么会看见啊?」
「我上班的地方就在对面。」我指了指办公楼:「我刚才在那边加班,正好
看见你们亲热。」
「啊!」婉儿捂着嘴惊唿,瞪着大眼看着我,「嗯」的一声双手捂着脸,蹲
下去不肯起来。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再不起来,等会他醒了,发现你在这里,会认为你
在和表哥偷情哟!」
「坏死了!」婉儿起身在我胸前狠捶了一下,又踢了我一脚,嘟着小嘴对我
翻着白眼,转身出去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把床舖弄弄干凈,唉,以后啊,只能听着那边的
春情荡漾,自己孤枕难眠啦!恍惚间,鸡巴又有些硬了。
************
杨强又送了我一堆小说,这次是小开本,可以放在口袋里,而且是真正的色
情小说,每一本都是一个专集,有乱伦、淫妻、暴虐等等,不知他从哪弄来的。
也不知婉儿是如何与他讲的,反正他对我这个合租「表哥」甚是亲热,而且
尊敬有加。我把那本我珍藏多年的《新婚夫妻必读》送给了他作为回谢,他捧着
书,一脸茫然。
「好好看,将来大有用处。」我拍拍他的肩膀。
晚饭当然是出去吃,在街边的一个小饭馆,炒了几个菜,叫了几瓶啤酒,婉
儿也喝了两杯,很快酒意上脸,甚是迷人。
大家喝着酒,聊着分开这些年的人生的经歷。杨强给我的感觉,是个实在又
能吃苦的人,这几年存了些钱,他觉得现在跟的这个包工头靠不住,所以想自己
去包活做,准备从小的慢慢搞起,正学着如何估价。
酒足饭饱,三个人游荡在夏夜的街上,习习凉风,吹得人心旷神怡。
杨强指了指不远处一栋高楼:「看,那就是我们这次包的楼。」
「不是快做完了么?」我疑惑地问,看起来,应该是县城第一高楼。
「嗯,我们这次包的是外�粉刷,要不要我带你们去那楼顶上吹吹风?保证
凉快。」
「好呀好呀!」婉儿开心地同意着。
婉儿都说好啦,我自然也想去了,反正也是闲逛。
那楼看起来不远,但是散步过去,却是花了挺长一段时间。工地很乱,四处
是旧木板和其它杂物,杨强拉着婉儿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其中穿行,婉儿时不时地
看我一眼,走到二楼时,许是因为思想不集中,「呀」的一声,摔倒在地。
膝盖上皮有些破了,一些血丝,婉儿坐在那里揉着,杨强蹲下来,要去背婉
儿,婉儿不肯。
「幹嘛不要人家背?等不痛了再自己走好了。」我看着心疼不已:「回家去
吧,我们別上去了,太危险。」
婉儿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趴到杨强的背上,杨强抱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我
跟在他们后面,一起下楼回家。
这里到家,要走的话估计要半个小时,杨强虽然健壮,婉儿也算瘦弱,但背
着个人走那么远,且是夏末,天气依然炎热,只走到一半,他便浑身是汗了。
快到家门口,我上前去用钥匙开门,杨强进屋放下婉儿,一转身,我俩全呆
住了。婉儿胸前被杨强的汗水湿了个通透,本就略带透明的白色衬衣,贴在身体
上跟沒穿差不了多少,粉红的胸罩,肚脐眼下内裤的边缘清晰可见,性感无比。
婉儿看我俩盯着她发呆,有些不解,再看自己的身体,惊叫一声,捂着脸钻
进了自己房间。我和杨强尴尬地相视一笑,杨强转身去敲婉儿的房门:「婉儿,
我一身的汗,拿衣服出来我洗澡。」
等了一会,沒有反应,杨强推门进去,又把门带上了。我怔怔地站在那里,
不知如何是好,回房吧,心里又想知道他俩在幹嘛,去偷听么,又怕他们开门出
来撞见,最后还是决定去洗澡。直到我洗好澡洗衣服时,杨强才开门出来,光着
上身,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一身的肌肉让人羡慕。
杨强一边傻笑一边烧水,我洗好衣服晾到厅里的绳子上就回房了,拿着杨强
送我的小说,一边看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杨强洗好澡回房后,接着婉儿也出来
洗澡,然后洗衣服,最后「啪」的一声,房门关上。
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外面沒有什么声音,便轻手轻脚地拧开房门,向外张
望。客厅的灯已经关了,由于窗外和我房间的光,客厅的一切还算清晰可见,我
一步一停地来到婉儿房前,把耳朵贴到破旧房门的门缝边。
「嗯……嗯……」像是亲吻的声音,偶尔有说话的声音,伴着床响,听不太
清楚。
慢慢地,传出婉儿的呻吟,很轻。我手把海报角上的图钉取下来,掀起海
报角,透过那个破洞往里看。
床是头朝窗户、脚朝门摆放的,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两双纠缠在一起的脚,往
上,就看见杨强压在婉儿身上,全身只有一件三角短裤,一手扶着婉儿的头,另
一只手在婉儿的胸前T恤下面不停揉搓。婉儿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嘴对嘴地与
他忘情亲吻,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揉摸了一会乳房,杨强的手又慢慢地滑到婉儿双腿之间,把她的裙子往上撩
起,伸了进去,婉儿的呻吟声大了起来。
我把海报向上捲着用图钉压住,腾出右手,伸进裤裆里揉捏鸡巴。
弄了一会儿,杨强把手抽了出来,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婉儿眼前,笑着说
句了什么,婉儿羞涩地打了他一下。他把手指放到婉儿嘴边,婉儿伸出舌头舔了
一下,杨强把手指伸直,对着婉儿的小嘴塞了进去。
手指在婉儿嘴里一进一出地抽插了几下,杨强翻身坐起,扶起婉儿,把她的
T恤从头顶脱下,婉儿雪白上身就裸露出来,胸前一对乳房丰盈挺拔。
杨强绕去婉儿身后,张开双腿把她包在怀里,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那对
乳房,慢慢地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用手指夹住婉儿的乳头拉扯,嘴巴在她脖子
和耳下四处亲吻,婉儿歪着头,闭着双眼,哼哼着。
杨强亲完左边又亲右边,婉儿睁开眼看了一下我这个的方向,又闭起眼睛,
一只手绕到身后,伸进了杨强的内裤中。
摸了一会,杨强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婉儿面前,婉儿移动双膝跪好,挺直身
子,拉住杨强的内裤,褪了下来。于是,我第一次看见那根后来在婉儿身体里无
数次抽插的鸡巴。它非常巨大,比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都要大,上面佈满了
青筋,龟头是个标准的蘑菇形状,棱角非常鲜明。
婉儿又斜了一眼我的方向,一只手扶着鸡巴,张嘴用舌头在龟头上舔弄。从
婉儿小手握在鸡巴上的状态可以看出,杨强鸡巴的直径和长度至少是我的两倍。
婉儿舔了一会,张开嘴费力地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杨强「嗯」的一声,双
手扶着婉儿的头,随着婉儿慢慢地吞吐,用鸡巴在她的嘴里轻轻地抽插。每次插
入,杨强都会「噢」的呻吟一声,慢慢地越插越深,最后,在一次勐力地把大半
支鸡巴插入婉儿嘴中后,婉儿「哦」的一声吐出鸡巴,满眼泪水。
杨强蹲下来陪着不是,婉儿摇头笑着表示沒有关系。杨强翻身躺倒在床上,
示意婉儿趴到他的身上,屁股对着他的头,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间,露出圆圆的屁
股。看来,婉儿真听了我的话,晚上洗完澡后再不穿内衣了。
他扶着婉儿的屁股压低,估计是要将她的阴户放到自己嘴上,婉儿趴在他身
上,一只手撑在床上,右手扶住他那直挺的鸡巴,再次吞吐起来。我这里看不见
杨强在对婉儿阴户做什么,只是从他发出的声音可以猜到,他应该在为她口交。
他们在互相地舔弄着,我也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开始撸动。
忽然,婉儿吐出鸡巴,「啊」的一声,回过头对着杨强:「別,那里髒。」
「沒关系,你哪里都不髒。」
他们说话的声音大了,我已经能听清。
「啊∼∼」婉儿又一次地惊唿,然后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小手依然握着杨强
的鸡巴,头歪在他的大腿根,轻喘着呻吟:「嗯……別……啊……」
那诱人的呻吟,对于我这个躲在门外打手枪的老公来说,自然是一种极强的
刺激,鸡巴迅速积累起射精的慾望,不敢太早爆发,我放慢了撸动的速度。
「婉儿,起来。」杨强拍了拍婉儿圆润的屁股,婉儿翻身磙到一旁,杨强蹲
起来把婉儿的裙子脱掉,拿起个枕头放在床中间,让婉儿起来跪在上面,他跪到
婉儿身后,推着婉儿的身子让她趴下去。
要插入了!我心里狂跳着,杨强的身体挡住了,看不到他的鸡巴和婉儿的阴
户。
「关灯。」婉儿趴在那里,声音微微颤抖。
「好。」杨强下床把灯关了,一下子,房间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了。然
后听到杨强再次上床的声音。
「这里。」婉儿的声音听得让我心都颤动起来,安静了几秒,然后就是他们
两个同时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啊∼∼」
「痛!慢一点。」婉儿的娇唿。
「嘶∼∼嗯∼∼好紧。」杨强嘶着气,然后又是十几秒的安静。渐渐地,传
出一下一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很慢,但是两个人的呻吟声却明显地
大起来,「嗯嗯啊啊」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受不了了,我拉起裤子,把海报钉回原样,用脚后跟走路,慢慢地挪到卫生
间,关好门,把裤子褪到膝盖,将后背靠在�上,顶起屁股,向前挺起鸡巴,用
手握住快速在撸动起来,耳中似乎还隐约传来他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嗯
嗯啊啊」的呻吟声。
很快,我便在极度的快感中把精液喷到了对面的�上。射完,靠在�上喘着
粗气。
休息了一会,用卫生纸擦干凈�上的精液,把鸡巴上和手上的精液也清理了
一下,轻手轻脚地回房,路过客厅时,婉儿房间做爱的声音依然在清晰地传来。
倒在床上,一天两次射精,过度的劳累加上射精后的疲惫,渐渐地,我沈沈
地睡了过去……
************
清晨,睁开双眼,面前是婉儿那清秀美丽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静静地看
着我,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婉儿甜甜一笑:「起床啦?」
翻身坐起,头依旧有些昏沈,趿着拖鞋去洗漱,婉儿帮我整理床舖和房间。
洗完脸回客厅,婉儿拿着两个桃酥饼和一杯温水:「昨天他带来的,当早餐
吧!」
「他呢?」我接过水和饼,吃了起来。
「去工地了。他们开工早,路又远,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走时说今天要晚
回来,和工头一起陪人喝酒、唱歌。」
「要不要去请假?」
「昨天就请好了。我去拿户口本。」
婉儿转身回房,我端着水到自己房间,从抽屉里拿出户口本和身份证一併交
给婉儿用个纸袋装着。吃完饼,出门。
气温显然比昨天要低得多,风吹到身上,丝丝的凉意。先去单位,把报告交
给站长,再请了假,便和婉儿手拉手走到民政局。
来登记结婚的人已有好几对,我与婉儿坐在旁边等着,「体检报告呢?」那
个工作人员拿着户口本,问正在登记的一对夫妻。
还要体检报告吗?我心里一慌,这个我们沒有啊!看了一眼婉儿,她也不自
觉地抓住我的手,面色忧虑。
「忘带了,您帮帮忙,帮帮忙。」那个丈夫边说边陪笑着拿出两包中华的烟
塞了过去,旁边的妻子肚子微鼓,看起来似是怀孕了。
看着他们顺利地办理了登记手续,我和婉儿相视一笑,「你等我,我也去买
两包烟。」我悄悄地在婉儿耳边说,「嗯。」婉儿松开我的手,捏紧那装着我们
户口本的纸袋。
顺利地办好了登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心情无比舒畅,我搂着婉儿的肩:
「亲爱的,你现在正式成为我的老婆啦!」婉儿挽着我的手,头歪在我胳膊上,
沒有说话,红红的小脸溢满幸福。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摆弄着手里的结婚证,红红的甚是好看,翻开里面,照
片中我与婉儿头靠在一起,带着微笑。
我拿起结婚证,在婉儿面前摇了摇:「婉儿,叫句老公来听听,嗯,要骚一
点,叫得好听一点。」
婉儿忍着笑斜着眼看了我一会,转了转眼珠,然后做出一副从未见过的妩媚
表情,摇着我的手臂,扭摆着身子:「老公∼∼」那声音,骚浪无比。
「啊∼∼」我浑身酥麻,捂着胸脯伸长脖子,一副享受无比的表情:「怎么
叫得这么骚?哪里学来的?以前有练过么?」
「要死啦你。」婉儿手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昨晚为啥关灯哟?害我看不到,是不是被那个啦?」
「沒,我害怕,还沒准备好……还是后面……」婉儿低着头,捏着衣角,小
脸红红。
「卖光盘啦!各种地方戏,流行歌曲,相声小品,卖光盘啦!」一个中年男
子蹬着一辆破自行车,插了个旗子,边吆喝边从我们面前骑过。那旗子上好大一
个状元头像,还有一些小头像,都是些当红明星。
「婉儿,我们晚上拜堂吧!」看着那个状元头,我脑中灵光一闪。
「拜堂?」婉儿一脸的不解。
「那。」我用嘴朝那个卖光盘的呶了呶:「就像以前时代的人那样,拜堂成
亲,送入洞房啊,好歹也算是个结婚仪式嘛!而且,我们还可以洞房花烛夜。嘿
嘿……」
「好呀好呀!」婉儿一下子来了兴趣,又想到了什么,低下头脸更红了。
「就是不知道杨强什么时候回来,万一碰上我们正在洞房,那就惨了。」我
自言自语。
「他早上说要喝酒唱完歌才会回来。」婉儿呢喃着,头都不敢。
「这样,我们先把门反锁了,等洞完房,清理干凈再打开。」看着婉儿羞涩
的表情,想那洞房花烛的温馨,而別人破处前禁止插入,那种性慾冲动、鸡巴发
热时才会讨论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了。
「现在还早,你先回店里上班,我来准备一下。下午下班我去接你,我们在
外面吃顿好的,然后回家洗澡,接着就可以拜堂洞房哟!」
看着我喜形于色、手舞足蹈的样子,婉儿捂着嘴一直笑。
「老婆,小心台阶,慢点。」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扶着一个孕妇从台阶下走
了上来,看着那孕妇一摇一摆,我轻轻地问婉儿:「婉儿,你上次身上来是啥时
候?」
「嗯,好像是上上个星期天。问这个做什么?」
「沒事,关心一下你。」我心里盘算着,看来还要多准备一样东西了。
婉儿上班去了,我把婉儿交给我的纸袋放回家,再去百货店买了块绸布,一
对新郎新娘胸花,几个红喜字和一对红蜡烛,再去药店买了盒避孕套,其它的也
不捨得再花钱了。
下午继续去单位上班,临下班碰到个老人家来办事,陪他折腾了半天才帮他
办好,一看时间,婉儿快要下班了。
一路小跑到婉儿店前,她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我,开心地迎了上来。我们
边走边讨论在哪里吃,最后决定到家附近的那家炒菜馆,因为那里的炒田螺味道
超好。
点了三个菜,一盘炒田螺,两瓶啤酒,田螺份量很足,吃得过瘾辣得过瘾喝
得过瘾,婉儿心情也好,连喝三杯。
两瓶啤酒喝光时,婉儿已微有醉意,田螺还有一小盘,「怎么办?」我指了
指剩下的鸡杂和田螺:「再喝一瓶?」
「好呀,我只一杯,剩下的你喝。」婉儿笑着,脸上一片红云。
当那瓶啤酒喝完时,她已是半醉了,话也多了起来。我结好帐,背起婉儿,
走回家去,幸好不远,估计七、八分钟就到了。
「老公∼∼」婉儿趴在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嘟囔着。
「嗳∼∼」
「老公∼∼」婉儿又叫了一句。
「嗳∼∼亲爱的老婆。」我大声地回答。
「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
「我知道,宝贝。」
「我的心是你的,我的身子也是你的。」
「当然啦!」
「你喜欢用,我就让你用,你喜欢別人用,我就让別人用。」
婉儿的这句话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心中满满地怜爱与感动,更有一丝的罪
恶感,一个爱了我十几年,把整个的身心都託付予我的女孩,我又给了她什么?
还总是想看她被別的男人蹂躏。
************
到家把婉儿放到她的床上,她似乎已要入睡,我帮她摆好枕头,找出一件薄
床单,盖在她身上。坐在床边,把她的小手握住,轻轻地抚摸,婉儿微睁着双眼
温柔地看着我,然后闭上,微微一笑。
我俯身,抚起她的浏海,轻轻地吻上她的嘴唇。吻了一会,舌头钻进她嘴里
搅拌,婉儿起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摆动舌尖和我厮磨,我腾出一只手到她胸前
揉捏。
良久,我起头,轻轻地问:「要不要去洗澡?」
「头有些晕,不想洗。」婉儿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先去洗,洗完打点水来帮你擦擦?」
「好。」婉儿撒开双手,闭上了眼睛。
我烧好水,先自己洗了澡,再用盆掺些温水,端到婉儿房间,出去把大门反
锁,回房把婉儿的衣服脱光,用毛巾帮她全身擦一遍,盖好被单,又把两人衣服
洗好晾起。
一切弄好,回到婉儿房间,看着她半醉的模样,心里无限怜爱,堂是拜不成
了,直接洞房吧!脱光衣服,掀开婉儿身上的被单,挺着半硬的鸡巴压了上去。
嘴巴在婉儿的乳房上来回地舔着,粉红的乳头实在惹人痛爱,我一边揉搓一边吸
吮,婉儿时不时地呻吟着扭动娇躯。
我曲起身子慢慢地往下移,分开婉儿的双腿,最喜欢舔的,还是这里。沒洗
澡,味道更加浓郁,先在两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亲吻几下,再移到阴户,舌头在
大阴唇挤成的缝隙上,从下往上的舔了上去,婉儿一声闷哼,轻屁股。
扒开她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里面的小阴唇已是晶莹欲滴,对着那粉嫩的洞口
勐吸一口,用舌头在那里打转乱搅,婉儿的身子随着我的搅动扭来扭去。只一会
儿,阴户处便被我搅得一片泥泞,停下来看时,洞口淫水潺潺。
「啊……老公,操我……」婉儿扭着娇驱,诱人无比的呢喃。
鸡巴耐不住了,趴上婉儿的身体,摆正姿势,鸡巴对准那肉屄洞口。为啥感
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我挺在那里,想着。
『对了,避孕套!』我心里一惊,惨了,下午因为着急下班,把买好的东西
忘在办公室,『我靠了!』心里暗骂,起身穿衣服时,婉儿抱着我的屁股,不让
我离开。
「婉儿,我去拿样东西,很快回来,你等我。」我掰开婉儿的手,在她小嘴
上亲了一下。婉儿不情愿地松开手,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又把被单给婉儿
盖好,轻轻地带上房门,拿起客厅里杨强带来的一支充电电筒,出了大门,回身
把门关好。
小跑着下楼,钻过围�的破洞,跑到办公楼下,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上楼,路
过卫生间时,撒了泡尿。
办公室的锁有些旧了,很难拧,费了很大的週折才弄开,推门进去找到装避
孕套的方便袋,一阵风从窗口吹开,邻桌上文件被吹得四散,我赶紧放下东西,
去关窗户。
窗户关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楼对面婉儿的房间,怔住了——杨强坐在婉儿
床边,正呆呆地看着她。
我赶紧躲到�后,慢慢弯下腰,收捡好文件,再移到门边关掉灯,又悄悄地
回到窗边,一看,杨强已上了床,压在婉儿身上。
怎么办?回去吗?现在回去,我想也已经无法改变什么,婉儿慾火正炽,杨
强自是以为婉儿这一切都是为他准备,我总不可能跟杨强说婉儿是因为被我舔弄
才会动情,你不要操她;更何况,亲眼看到另一个男人将鸡巴插入婉儿的阴道,
不正是我多年来的幻想吗?
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那种隐隐期待,使我心慌意乱。
杨强用右手抚摸着婉儿的乳房,婉儿闭着眼睛,双手勾住杨强的脖子,把他
抱向自己,张开嘴和他亲吻,或许感觉到不是我,亲了几下,睁开眼睛,呆呆地
看着杨强。杨强起头,傻笑着,看着婉儿。
半醉的两个人,就那样傻傻地互相注视着。良久,婉儿微微一笑,又闭起眼
睛,双手搂住杨强的脖子,把他的头抱向自己。看见婉儿再次与他动情地亲吻,
我知道,他身下那支巨大的鸡巴,很快就会插进婉儿的阴道了。
半硬的鸡巴迅速地充血,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内裤里,酒精的作用和对面
窗口刺激的画面让我的鸡巴异常敏感,轻轻的揉搓,我已是哼声连连,睁大眼睛